
空氣被擠出冷顆粒。莫斯科
跳了一跳。我,此時,說冷。
冷并不怎么樣。像只鸛鳥,藍眼珠
俄羅斯姑娘挺胸。她挺胸但沒露胸脯,
公雞引頸嘶叫,反應混沌。
此時,我陌生地喊了一句:看天!
天空很驚訝,它此時蔚藍而飽滿具有
一種天性樂觀的成分,但它
不需要看。而我進一步問:
基耶洛夫斯基先生,十九度的藍
和二十一度的藍有何區別?
一撇殘月,是天空滲出的乳汁嗎?
國際詩歌網原創,作者:陳豐城,轉載請注明出處:http://www.jxyataicy.com/modern-poetry/562.html
文章評論